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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止松闻言大怒,亲自派信使去泰王面前解释证明他的清白,朝中传言他倒向了锦王,连手底下的人都开始和泰王对着干,谢止松忙辟谣说绝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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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止松解释了,但解释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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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根本不在乎,邹清许和沈时钊则加大了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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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努力制造争端,势必不能让谢止松解扣,谢止松想靠近泰王,他们便用力把他往锦王身边推,朝中不时传出各种争端,今日谢党的某某朝泰王的亲信开了炮,明日泰王身边的清流又弹劾了谢党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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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谢止松找到一点空隙想钻进来时,他们设法把他推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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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的拉扯不停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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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家里又被人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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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在乎,直接把家搬到了沈府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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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煜帮他收拾屋子时,隔着院墙看到了不远处的沈府,打趣道:“你不如直接搬进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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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收拾着他的那堆破铜烂铁:“拎包入住吗?你不懂,距离产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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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说着,沈时钊结束了一天的活儿,也过来帮忙,等东西都归置的差不多后,长煜识相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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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叼着一个果子,累瘫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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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坐在一旁,替他倒了一杯水,“现在谢止松估计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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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听到这句话,满身的疲惫感仿佛倏地消散,他蹭的一下立起来,直起身子说:“我们一定不能让鱼儿脱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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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咬着果子,嘴里含糊不清,沈时钊把果子从他嘴里拔出来,将水递给他,“其实哪怕我们不出手,他估计不敢真的让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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