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里村

p;钱鹤的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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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她有些生硬地回答。柳琪觉得奇怪，便道：「哦，我以为你们两个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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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家出走了。」钱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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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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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林楚一离家出走了，听着耳熟吗？」钱鹤苦笑了一下，「她留了封信就跑了，我俩有一点共同财產，她找了律师代为协商，自己倒是消失不见了。信用卡账单寄家里，我才知道她在菲律宾。我前天刚到巴拉望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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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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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柳琪想问的是她为什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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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大概是不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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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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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她说她不开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也许就是习惯性地对一切都不会满意，你不认识这种人吗？这很普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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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认识了，柳琪想，脑海中浮现刘思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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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对我满意的。」钱鹤说，「但这不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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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琪往椅背一靠，紧抿嘴唇。钱鹤拿起菜单来，「你第一次来吧？要我推荐你点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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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柳琪摇头。「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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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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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跟你一起来到欧洲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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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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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留下了信，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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