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养伤

呢？」全永丽叹气「我原本都忍得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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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知道全永丽再说她打了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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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了。」陈平安冷冷的问道「对方没死吧？」全永丽笑了「我们好像反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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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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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盯着全永丽，有那么一刻她想告诉全永丽，这世界她只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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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永丽笑吟吟的，但感觉不到笑意「我看你老闆满在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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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陈平安不思议的瞪大眼睛，光是想这句话就让她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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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永丽反常的斟酌字眼「如果我们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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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喜欢你老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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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在空中像是挥掉苍蝇那样挥手「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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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永丽认真的强调道「我说的是正常的人。你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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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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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常的长大有一对父母和一般人一样上学，读书、上班。」全永丽补充道「没有被当作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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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凡很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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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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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知道。」全永丽说得太认真，陈平安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了一点空气，但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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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问题和答案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作响，这个假设太遥远了，她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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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躺一下。」全永丽突然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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