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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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怀疑是内线交易，但她找不出任何问题，她没有时间了，所以她找了老大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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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这些资料。」全永丽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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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坐在她的办公桌，望着自己前方整齐的办公桌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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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伸手拿起桌上那包放了很久的菸盒，抽出一根，没有徵求全永丽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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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的火苗摇曳，老大用力吸了口菸，漫长的一秒，老大最后说话了「他们的竞争对手会突然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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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就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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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几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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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麻痺、心肌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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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永丽迅速的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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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开口，她的手指微微颤动，把香菸捏得很紧「你真的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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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生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你不需要去夺回来，你已经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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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永丽看着老大觉得自己说这番话太煽情而难为情的扭头，然后猛吸一口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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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永丽眨眨眼，这一瞬间让她很动容，她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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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永丽站在门口，用一半的门扉盖住自己，老大的菸抽到了尽头了，她把菸捻进乾净的菸灰缸里，动作缓慢，有意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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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妈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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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是你，我很幸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