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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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来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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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不改色地略过他向前走去，冰凉的水流哗哗流淌，混杂着顾云深并不十分清晰的声音，“……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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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恍若未闻，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从一旁抽了张纸巾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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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你不想他们知道我们的事，他们——和陆雁廷，就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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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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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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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骨节分明却又苍白的手惶然地自他身侧划过，没敢去拉他，最终也只是落到衣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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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霁，你想他赢吗？我可以——所有的股份，家产，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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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驻足，他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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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深正在看他，惨白的脸色即便是在暖光灯下也映不出一丝血色。他一如既往的消瘦，套在合身的衬衫里，显得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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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棠景意，被酒精灼伤的喉咙沙哑不堪，“……我都可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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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景意已经不是第一次审视他了，也不是第一次觉得顾云深简直异化到令他觉得陌生，全然没了当初风光霁月的影子。如果不是他面容未改，如果不是007的保证，棠景意是真的觉得顾云深怕不是被谁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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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你自己说的么？”棠景意反问，“你要是真这么想——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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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问他的初恋，为什么会希望他说出顾云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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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如果放到陆雁廷身上，棠景意是信的，信他真的会放弃一切只想要他，可顾云深并不是个愿意将刀柄交到别人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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