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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积羽还笑了一声:“不会的,以前不管,它自己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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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动作一顿,他看着苏积羽伤口纵横的后背,忽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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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积羽说的对,要是命够硬,不管也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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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他生物学上的父亲还没有蹲监狱前,赵知颐经常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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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打他又不想妈妈担心,就穿的厚厚的,将伤口遮起来,不让妈妈发现,毕竟让妈妈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妈妈跟那个男人争论,她还要再挨一次打,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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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管的。”赵知颐垂下眼睫,抿紧唇角,“不会死,但会痛。还会留下丑陋的疤痕,永永远远的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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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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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说话了。”赵知颐将一件衣服胡乱塞进他嘴里,“咬着,接下来会有点痛,痛就叫,就哭,只要别挣扎,随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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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开始清理苏积羽后背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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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积羽全身绷紧了,微微发抖,像是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痛,卧室里全是白茶的香气,这种平日里温和又内敛的信息素,此时竟然也像是带了攻击性,肆无忌惮的充盈整个房间,无形的将赵知颐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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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安抚的摸了把他脑袋,“很快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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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看见苏积羽此时的表情,恐怕会吓得直接丢掉手里的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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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积羽不仅没有哭,他甚至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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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赵知颐早上匆匆脱下来的背心,将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鼻唇之间,全是幽冷的橙花香气,清苦微甜,丝丝缕缕,缠绕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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