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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点。”孟则在他耳边道:“刚刚不是还很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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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赵知颐现在不那么清醒,也能听出孟则语气里的揶揄,要不是现在他手上没什么力气,他绝对要扇这个神经病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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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就赶紧。”赵知颐咬住被单,不去看他的脸,“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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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就没再说话,只是用手揉了揉他的腺体,刺痛过去后,剩下的便是让人浑身无力的酥麻,被他揉了两下后,酥麻感还加剧了,赵知颐想要骂他的时候,那只手又沿着他脊椎骨头缓慢摩挲,那感觉更加要命,赵知颐闷哼一声,浑身都绷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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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在他凸起的肩胛骨上一吻,而后揽住他的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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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颐:“……我没力气,我要是有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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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则吻住他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不听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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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又无声无息的落了一场大雪,路灯的灯罩上都盖了薄薄一层,有风吹过,年代久远的灯罩被吹得左右摇晃,发出吱嘎吱嘎的细微声响,雪夜总是分外寒凉,就连天边月色都要清凌几分,人类的城市永远有灯火绵延,比天上的星子还要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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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纠缠的信息素却像是被壁炉火烤化了的蜜,粘稠的融在一起,难辨你我,不可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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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郑医生说得没错,上床确实是解决赵知颐眼下麻烦的最好方法,他被孟则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通,虽然身体累的不行,但那种连大脑都在被烈火灼烧的晕眩感褪去不少,起码能够清醒独立、不掺杂其他情绪的思考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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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赵知颐艰难地推开孟则,光是这个动作就累得气喘吁吁,“你可以走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