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说啊，怎么了，快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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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紧闭，说话有气无力的，“不能说，我要保护患者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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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女士是个急性子，“哎呀，妈妈又不是不懂这些，只是让你描述一下心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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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感受就是怎么会有人这么不幸，好像从出生开始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我只是在那里听着就觉得心里难受，而他却是一点一点经历过来的，我无法想象，如果是我经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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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抱住方皓明，“不难过不难过，你以后总是要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活得很艰难的人，你得先让自己内心强大起来，不然怎么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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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把头埋在姥姥身上，声音闷闷的，“姥姥，我怕我帮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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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佩芸可没有姥姥那么温柔，上去就是一巴掌，“儿子，你可以的，妈妈相信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