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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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要骗方皓明还是骗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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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对此不甚赞同地摇摇头，“我觉得活着才是最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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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皛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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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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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还有一件事想问，“所以我那几次治疗，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效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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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紧张地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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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皛依旧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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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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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明让白皛觉得，活着也没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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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他自己要困住自己，是谁也帮不了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