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她昨日赎回的嫁衣晾在绳上,正迎风招展。
村里的习俗,嫁衣都是自己做的。
她女红做得不多,许多地方难免生疏,偶尔烦腻或是碰壁了,就丢开手放在一边,等再回来的时候,不愿意做的地方都已经被陆峥细细缝好,妥帖地支在绣棚上。
那时候,她遇到的问题似乎都会被他解决,就连父亲,在来闹过一次后,也就跌落水中,从此再也不会成为她的烦扰。
无数的和陆峥有关的记忆充斥脑海,回忆到最后,她勉强想起一点关于谢灼的事情,想起他昨日里曾贴在她耳边,要她穿那嫁衣给他看。
她咬一咬唇。
谢灼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回来的时候是午后,孟弥贞正念书给陆峥听,脸上微微带笑。
看起来心情不错,应该是无事了。
陆峥到底怎么哄得她?
谢灼原本要留下来陪着孟弥贞的,却被陆峥叫住:“我要和贞贞说些事情。谢郎君在这里,许多话不方便说起,烦请你给自己找个事情去做,留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一阵子。”
是发号施令、不容拒绝的语气:“昨夜我顺从谢郎君的意思,今日你也该听我一回。”
此刻,孟弥贞的嫁衣被吹得上下翻飞,遮挡着窗户。
窗边那张清秀的脸颊时隐时现,只有念书声朗朗传来。
一件嫁衣,就这么把他们三个分隔开。
他们是一对眷侣,而他是后来者。
谢灼盯着那翻飞的嫁衣,忽然就有些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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