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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弥贞垂着脸颊:“人非草木,朝夕相处这么久,你若是要走,我总难免有点遗憾的呀。”
“所以你就是舍不得我——而且我们做的事情,也不只是朝夕相处,其他的事情呢,不提一提吗,不够叫你舍不得我吗?”
谢灼说着,住她细腰,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教小孩子还知道要告诫一句,别随便跟着不认识的人走。如今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个人,自称是认识我,说了一堆关于乱七八糟关于我的事情,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你怎么就觉得我要跟他走了?不怕我被人拐走?”
他垂着眼,把那块玉佩随意地交到她手上:“我好累啊,孟弥贞。那个男人念念叨叨说了一宿乱七八糟的事情,说是与我息息相关,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觉得他说的东西和我无关紧要。”
他难得这样脆弱的时候,前几天烧着高热,都能把她压在床上插到腿根酸软,抬不起腰,此刻脸颊靠在她肩头,却像个无措的孩子。
孟弥贞盯着手里的玉佩,玉质很好,握在手里,温润细滑,透着一汪澄澈的水光:“这是?”
“村长还我的,说是我落下山崖的时候,身上带着的,他看我昏迷又失忆,就昧下了,前些时日拿去当铺当掉了,因此露了踪迹,那人就找上了门来。”
孟弥贞蓦然想起,在当铺帮掌柜的算账时,那册子上登着的村长的条目。
“那人都告诉了你什么事?”
“说了好多,比如我是谁,是做什么的,还有,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谢灼托着她手腕,借着她的姿势去凝视那枚玉佩:“他说,我是来找人的。”
孟弥贞听不明白,但听出来他暂时不愿意提及这事情,于是并没追问,等他抱了一会儿,轻轻推他一下:“我要回屋里去了,你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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