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孟弥贞试着去扳动望山,然而要拉开弩弓,至少也要一两石的力气,她并没预料,第一下并没扳动,望山拨过手指,不痛不痒地蹭了一下,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有些窘迫地垂头。
谢灼做老师时正经得多,不疾不徐地摆正她手指的位置:“这把弓很硬,要多花点力气,再试一次。”
又捏她手腕:“不要只这里用力。”
手指顺着小臂一路摸索上去,轻轻捏过她细瘦的胳膊,一直到肩膀:“这里也要用上力气。”
这动作略有些暧昧,但孟弥贞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新奇的东西上,并没有太多旖旎心思,也难得没因此脸红。
手臂抬起,羽箭直直对着那稻草人,孟弥贞有些紧张,后背紧贴着谢灼的胸口,他则低头:“放宽心,试一试。”
“啪!”
望山往后一扳,弓弦猛地松开,孟弥贞没有经验,不曾准备,后震的力猝然反弹,震得她虎口到手臂一阵发麻,整个人往后撤了一步,又被谢灼稳稳兜住,他轻轻笑道:“力气小些,但准头真好。”
抬头看去,只见那稻草人被羽箭穿透,头颅上的稻草破碎飞散,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
是她射的?
孟弥贞惊诧地瞪大眼睛,谢灼漫不经心给她捏着发麻的手臂,她则仰头:“我能不能再试一试?”
谢灼随意笑笑:“好说,先拜我为师。”
“师父?”
孟弥贞抿一抿唇,嗓音轻轻。
谢灼咳了下,随即面不改色地转过头:“拜师不交束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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