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就是他们的职责！”王家宇铿锵有力地强调，“战死沙场是一种荣耀！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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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宇说完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千斤的重担，他又在椅子上坐下，森然道，“我看错你了，你是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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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逃兵！”杜以泽两只手背上的骨节用力到发白，上下牙关发出几声摩擦时的轻微声响。其实他心里其实非常清楚，哪怕他们知道这就是一次送死的任务，他们也义不容辞。可现下当他成了一位旁观的幸存者，当他侥幸苟活，当这些人里有他的挚友、他的队友，他没法将这些生命的逝去当做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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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家宇的冷淡让他感到迷惑，他觉得王家宇的话里似乎有几分道理，可似乎又太过严苛、冷血，以至于不能成立。杜以泽木木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不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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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宇伸手指了指门口，“我知道你不好受，休息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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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义。”杜以泽抬起头，目光灼灼，像燃着两簇无法被熄灭的火苗，“丑猫——为什么我们不能跟他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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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宇上下打量他两眼，怪笑一声，“合作？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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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用他们的力量？为什么宁愿耗损不必要的金钱和精力，也不愿意使用更高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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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宇答，“因为立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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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义，这是虚伪！”杜以泽打断道，“王队，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承认，以我们的能力根本就无法接近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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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宇盯着他看了几秒，唇缝间飘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他不耐烦地扯过自己腰间的钥匙打开桌下的隐秘抽屉，抽出一本牛皮纸袋摔在桌面上，“好啊，那你去跟他们合作！我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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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好好看看，”王家宇从牛皮纸袋里抽出厚厚一沓分门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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