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带您走,您愿不愿意跟我走?”他拇指与中指夹着烟盒,食指拨弄着烟盒的一角,让它在手里转着圈圈,“那句话怎么讲来着?若为自由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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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又有绝对的自由?”顾溟手中的塑料袋还装着一个蛋糕盒,“要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他侧身拉了两下车门的把手,试图下车,却发现门被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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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泽倒是没想到顾溟不配合。难道这两兄弟是冰释前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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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溟试图手动打开门锁,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了,得要驾驶座上的人解锁才行。他转过头,一句“麻烦你”还没讲完,一块浸泡过药水的湿手帕便立刻捂上他的口鼻,将他的意识瞬间抽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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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泽刚踩下油门,周边不知道从哪儿蹿出三辆轿车,一辆紧跟在他车后,另外两辆从两侧包围而上,试图将他逼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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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的车辆降下车窗,高声喊话,“把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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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果真有人盯着在呢!杜以泽冷笑一声,毫不手软地往那辆车的轮胎撞去,硬是顶着那辆车的车头撞开防护栏,将它撞进路面的深坑里。他对这一片的路段格外熟悉,甩开其中一辆车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底,接着一个急刹,猛打方向盘,不偏不倚地漂进两栋楼之间的狭窄小道,从斜坡的楼梯上冲进一家暗藏的小菜市场里。车胎接连碾过几个摊位,车身撞开堆叠而起的高高的泡沫纸箱,本来用作遮雨遮阳的竹竿被撞断,坠落的瞬间鼓起红白相间的塑料棚,像是打开了一支小小的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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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菜市场的另一个出口冲出去后,杜以泽一手把着方向盘,从窗户里探出头,向着紧追不舍,却稍稍差他一截的第一辆车的前轮开了几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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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冒出几点闪动的火光,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尖锐得像能划破人的耳膜。紧跟在他身后的车辆翻了个滚,杜以泽再度从车窗里探出头,朝对方的油箱上补了两枪,一切喧闹与疯狂都在两车相撞的爆炸声中划下了短暂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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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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