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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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听懂了揭园的意思，黯然道：“妖和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有贪婪，有虚伪，也有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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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得清，谁对谁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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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你，为什么一千年后人间捉妖师几乎绝迹，你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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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静静铺在脚下，揭园的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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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原因，不过，”归海淙看着揭园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想起点别的，“我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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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千年后，而是在我们所处的这时间之后，辉煌的四大家，无数的捉妖师，都消失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