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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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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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叫我，在这里，我是揭暄。”揭园收敛了笑意，却仍旧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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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不是更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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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归海淙伸出手去，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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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回去了，彭大人在等我们。”揭园朝深深的院子里望去，柳何依像木偶似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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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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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叫我！”归海淙退了一大步，一向如天籁般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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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揭园像是没听到似的，径直转过身去，背影清瘦而挺拔，透过衣衫可以窥见脊骨的形状，像一棵生长格外迅速又坚硬的泓森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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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从他的记忆里走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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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感仿佛要穿透他的骨头，归海淙抬手按住了太阳穴，也抑住了胸口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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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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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走的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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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风从他耳畔呼啸而过，好像能带走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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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咬着牙，那个人很好，对每个人都心怀善意，一直在默默地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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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认识他那天起，好像每个他感到痛苦、悲伤和绝望的时刻，归海淙总是站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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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谎，除了归海淙，他没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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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能失去，不能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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