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还总是唠叨我，可是揭园，他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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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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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越说越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砸在揭园的肩头，打湿了衣裳，温度传到揭园的皮肤上，并不是很烫，但又十分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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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太不懂事了，我、我老是闯祸，他们说我是妖宠，我就、就跟他们打架，我还……拔了灵蛟的鳞片，仙人们总告我、我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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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从来没有、没有生过我的气，他还说、还说我是他的弟弟，谁谁也不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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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我……哥哥啊，他怎么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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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声音哽咽，终是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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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我再也没有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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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积攒了千年的委屈难过统统爆发出来，归海淙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揭园下意识轻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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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仿佛在安抚小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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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安慰下，归海淙的抽噎声慢慢平息，却迟迟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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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的身体跟他的手一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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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园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被拥抱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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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在他还喜欢笑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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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已经不在哭了，却依旧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沉甸甸的感觉竟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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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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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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