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物资商人正把金线蕨灰烬撒进罗盘凹槽,突然僵住动作:"等等,地脉金线怎么在往北边流?"他沾着灰的指尖发抖,"这阵法要改,必须用......"
汪彻的判官笔突然扎进他脚边青砖。
墨汁沿着地缝游出北斗七星状,最末一星正对着北方阴影:"来不及改了。"笔锋挑起最后半截地脉金线,"用这个当阵眼,快!"
黎殇握剑的手背凸起金纹。
当他将剑尖插入青铜鼎耳时,鼎身浮现的饕餮纹突然张开嘴咬住剑刃。
琥珀色瞳孔映出鼎内翻涌的血光,他听到十六年前自己出生时的啼哭混在风铃声中。
护城河突然掀起浊浪。
七处血光冲破水面结成锁链,却在碰触到北边天际时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
医疗大师的药杵"当啷"落地,他盯着黎殇后颈逐渐显现的剑痕胎记,浑浊眼珠突然溢出泪来:"原来相士当年说的十八场......"
话被淹没在民众突然爆发的欢呼里。
最后一个骨手在血光中汽化,黑雾散尽处露出初升的启明星。
但没人注意到,黎殇剑柄缠着的布条正被金液蚀成灰烬,而北方的阴影比之前膨胀了整整一倍。
青铜鼎耳在黎殇掌心烫出青烟,饕餮纹咬合的剑刃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
汪彻的判官笔尖蘸着墨汁往鼎身一抹,北斗七星状的墨痕竟沿着裂纹渗进金液里。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