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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抽出插在发髻里的骨笛,吹出的调子竟与昨夜城隍庙卦图裂纹吻合。
医疗大师腹腔菌丝突然痉挛着缩回体内,露出那半块青铜镜上未干的血卦。
"戌时三刻,苍龙七宿倒悬。"黎殇的锁链绞碎最后一只沙蝎时,金砂突然凝成半张北漠舆图,"商队旗标浸过黑死病的脓血。"
物资商人正蹲在房梁啃鸡腿,闻言把油乎乎的手往柱子上抹:"三个月前接的暗镖,押的就是这种染疫的旗幡。"他忽然扯开衣襟,胸口赫然有处溃烂的卦象伤口,"北漠王庭要的不是丝绸,是能引发'十八劫'的引子。"
医疗大师突然把青铜镜按进自己胸腔。
菌丝重新包裹脏器时,他歪着头吐出截发黑的舌頭:"当年给黎夫人接生的产婆,喝过老朽煎的落胎药。"混着血沫的狞笑里,他枯爪般的手指向汪彻,"那卦图缺了震位雷纹,小子,你爹没教全......"
话音未落,护城河底的青铜鼎突然浮出水面。
鼎身"十八劫"的铭文正在融化,凝成黎殇眼角龙鳞的形状。
汪彻突然夺过物资商人怀里的酒囊,将混着金砂的烈酒泼向鼎耳处的裂纹。
酒液燃烧的蓝火中,浮现出北漠商道的地形图。
黎殇的锁链突然绷直,另一端竟缠在医疗大师胸腔的青铜镜上。
镜面映出的不再是卦图,而是十八年前黎府产房梁柱上的夜枭抓痕。
"药柜第三层,青花瓷瓶。"医疗大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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