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碎幻象,蓝火中顿时浮现出两国边境百姓被铁骑践踏的场景,"三个月后春汛裹着尸毒顺黑水河而下,最先化作白骨的就是在座诸位的祖坟。"
外交使者突然扑到铜鼎前,抓着滚烫的鼎耳高喊:"昨夜子时星象异变,白虎衔尸对应的正是..."他故意踉跄着撞翻铜漏,沸腾的赤硝溶液泼在主战大臣袍角,烧出个骷髅形状的破洞。
邻国君主脸色倏变。
他藏在案几下的手突然被菌丝缠住,蓝火沿着经络烧出十八个部落的图腾印记——这正是当年他屠杀母族长老时留下的暗伤。
"不如请大祭司来占卜吉凶?"黎殇突然松开菌丝,邻国君主手背上的图腾印记顿时化作黑血流进铜鼎。
鼎中沸腾的赤硝凝成面铜镜,映照出邻国储君正在祖庙用毒酒祭祀的画面。
边境将领突然单膝跪地:"末将麾下三万儿郎,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被阴谋毒杀!"他重重将佩剑插入青砖,剑柄雕着的睚眦兽竟渗出两行血泪。
汪彻忽然吹响骨笛,殿外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十八尊狼头图腾应声炸裂,每片碎玉都裹着菌丝射向不同方位。
东南角的碎玉突然在半空凝成水镜,映出主战大臣之子正在邻国边境走私兵甲的现场。
"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喝盟友的血了。"黎殇弹指震碎水镜,飞溅的水珠在菌丝牵引下凝成盟约条款,"但本官偏要请诸君饮下这杯——"他袖中飞出三十六盏骨杯,每盏都盛着从铜鼎取出的赤硝溶液,"歃血为盟时该喝的诚意。"
当最后一位大臣颤抖着饮下"毒酒",边境将领突然发现剑柄上的睚眦血泪不知何时变成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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