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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温热的掌心贴着他腕间跳动的星图,昨夜在惊鸿剑裂纹中颤动的神秘力量又开始游走,像是嗅到猎物的蛇。
大厅突然暗了下来。
黎殇抬头望向遮住朝阳的身影,大长老拄着新换的乌木杖立在阶前,暗金族纹长袍下隐约可见包扎伤口的细麻布。
老人浑浊的视线扫过满地狼藉,最终停在黎殇腰间的惊鸿剑上。
"伤亡统计好了?"大长老的龙头杖重重顿地,惊飞梁上暂栖的灰斑鸠。
"轻伤十七人,重伤三人。"黎殇向前半步挡住小妹,"但厨房送来的药汤有问题,昨夜当值的..."
"够了!"乌木杖突然横扫,将地上的碎瓷片扫进阴影里,"大敌当前,你想让族人互相猜忌?"老人枯槁的手背上毒砂留下的黑斑像团化不开的墨,"三十年前你爹就是这般疑神疑鬼,才着了南疆巫女的道!"
黎殇感觉小妹攥着自己的手猛然收紧。
他望着大长老衣襟处露出的半截羊皮卷,那分明是昨夜族医从老人怀中取药时掉落的——卷首朱砂绘制的星轨图,与母亲留给他的襁褓纹样竟有七分相似。
"若清查能防患未然..."
"防什么?"大长老突然暴喝,惊得门外修屋顶的族人差点摔落瓦片,"昨夜若不是老夫及时喝止追击,你们早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剧烈咳嗽起来,袖口抖落的药渣里混着暗红血丝。
黎殇盯着那抹刺目的红,突然想起黑衣人撤退时故意留下的火把。
燃烧的狐裘大氅在祠堂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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