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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的胡子被映得忽青忽紫,活像小妹捣蛋时用茜草染坏的绢帕。
"诅咒解除了?"大长老的藤杖砸在地面发出闷响,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黎殇流血不止的左肩,"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黎殇摩挲着青铜匣上熟悉的剪纸纹路,忽然想起六岁那年的上元节。
小妹非要他把灯笼挂在最高的梅树枝头,结果两人摔进雪堆时,他掌心的伤口染红了小妹新裁的兔子灯——那灯面上的血迹,与此刻青铜匣的纹路走向竟有八分相似。
宝库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黎殇抱着青铜匣跨出门槛时,小妹的银铃声突然从屋檐传来。
他抬头望见那串自己亲手挂上的风铃,发现铃铛里藏的驱邪符不知何时变成了并蒂莲剪纸,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金辉。
"黎公子当真好手段。"沙哑的赞叹从云层中压下,黑袍人悬在家族试炼场上空,衣摆翻涌着类似噬魂阵的黑雾。
他屈指轻弹,大长老珍藏的玄铁剑匣突然炸成齑粉,"就是不知你这双生星命,能扛住几道天劫?"
阵法师的罗盘在此时爆裂,飞溅的铜片划过大长老脸颊。
黎殇悄无声息地将青铜匣塞进小妹送他的乾坤袋,胎记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那痛感与三个月前,他在祠堂偷看到大长老用狼首玉珏浸泡小妹剪纸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夜枭的冷笑还悬在飞檐斗拱间,黑袍人却已化作青烟消散。
黎殇握紧袋中微微发烫的青铜匣,忽然听见小妹卧房方向传来银铃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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