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形状完全吻合。
夜风裹着潮湿的埙声漫过院墙,他颈后的胎记突然刺痛起来。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雾气时,黎殇正蹲在祠堂梁柱的阴影里。
掌心贴着冰凉的青砖,地脉传来的震动与青铜匣的震颤频率诡异地同步。
三日前破除诅咒时溅在墙角的朱砂,此刻正沿着砖缝游走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哥!"小妹抱着剪纸篮子从门缝探进头来,发间银铃突然迸出细小金光。
黎殇眼疾手快接住坠落的铃铛,内壁裂纹里渗出的金液在掌心凝成半枚龟甲纹——正是父亲失踪那夜攥在手中的残片形状。
大长老的脚步声在回廊炸响的瞬间,黎殇闪身藏进供桌下的暗格。
潮湿的霉味里混着熟悉的桂花香,他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痛起来——三日前破除诅咒时,汪彻就是用沾着桂花的银针在他胎记上刺出七星阵。
"东南角的银杏..."他喃喃着用匕首划开暗格底板,积灰的夹层里躺着半幅泛黄的星图。
当指尖触到缺失的紫微垣位置时,青铜匣突然在乾坤袋中发出蜂鸣——与昨夜宝库暗门开启时的声响如出一辙。
寅时的露水打湿窗纸时,黎殇正盯着案几上十八盏错位的青铜灯。
小妹剪坏的纸人在灯影里投下古怪的星象,最末那盏灯的火苗突然蹿高三寸,在墙面映出宝库暗格里缺失的星轨图——正是父亲最后一次占星时划破指尖留下的血痕形状。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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