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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荧绿色的痕迹蜿蜒向上,在十丈高的位置汇成个扭曲的图腾。
黎殇胎记猛然刺痛,他反手按在石壁上时,竟有细小的冰花顺着掌纹绽开。
赵佣兵突然暴喝挥刀,斩断从雾中袭来的藤蔓,断口处喷出的却是腥臭黑血。
瘴气浓得化不开时,药农少女突然瘫坐在地。
她腕间的银铃疯狂震颤,铃舌竟渗出暗红血珠。"是...是千足蚺的毒瘴。"阿萝嘴唇发紫,颤抖着翻找药囊,"必须找到七叶..."话未说完,老周突然揪住黎殇衣领:"你说过这山谷有铁矿!"
黎殇望着雾中影影绰绰的同伴,耳边响起汪彻临别时的话:"人心比恶兽更难驯服。"他握紧龟甲,裂纹延伸出新的分支,突然指向右侧峭壁。
当第二波毒瘴袭来时,他挥剑割破手掌,将血珠甩进浓雾——胎记迸发的蓝光竟短暂驱散了五步内的瘴气。
"跟着血光!"黎殇嘶吼着冲进雾墙,身后传来赵佣兵踹人的闷响。
岩缝里的荧光苔藓突然成片亮起,在他们脚下铺成蜿蜒的光带。
阿萝突然抓住他染血的袖口:"公子小心!"少女的惊呼声中,光带尽头传来地动山摇的咆哮。
当巨爪撕开雾墙时,黎殇看清了那对琥珀色的竖瞳。
鳞片摩擦声如同百把利刃刮擦铁板,腥风卷起他散落的发丝。
赵佣兵的刀锋撞上兽爪迸出火星,老周抡圆的铁锤砸在鳞甲上竟发出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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