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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荒城城主哀嚎着遁入毒雾,幸存的敌军在冰火交织的炼狱中仓皇逃窜。
黎殇单膝跪倒在冒烟的冻土上,发现掌心蓝光里隐约浮现金色纹路——这是今早验收工程时不曾出现的异变。
"地窖第三层。"阿萝按住流血不止的额头,将染血的矿砂撒在黎殇剑锋上,"那些尸鼠啃噬过的岩层,露出半块上古阵图。"她腕间新换的银铃正在疯狂旋转,预示着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胎记中苏醒。
庆功宴摆在尚在冒热气的地热泉边,工匠头目捧着糯米灰浆补墙的铲子不敢落座。
黎殇随手抛给他个青铜酒樽:"明天开始,在西门增筑双鱼潜渊阵。"胎记蓝光扫过樽身,酒液瞬间凝成块琥珀状的冰糖——这是最令工人们胆寒又信服的赏赐方式。
汪彻拆卸着缴获的破城弩,突然发现某根弩弦刻着大内军器监的徽记。
他借着给黎殇斟酒的动作,指尖在桌案上画出皇室特有的龙鳞纹。
黎殇不动声色地抹去水渍,余光瞥见情报贩子留下的雕花铜匣正在月光下渗出紫色雾气。
子夜时分,黎殇独自走进地窖三层。
冰魄剑挑开遮掩的草席,尸鼠啃出的岩缝里,半幅阵图正与他胎记的纹路完美契合。
当他把沾着城主血迹的剑锋按在阵眼处,整座基地的地基突然传来古老机括的转动声,某扇暗门在震落簌簌尘埃后,露出通往地心深处的青铜阶梯。
"原来这才是相士说的十八场腥风血雨..."黎殇的叹息惊醒了沉睡的冰晶,那些折射着冷光的棱面在墙壁上投出十八道狰狞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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