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领导,为他做主

忍。白亦行握着门把手轻轻推开一条缝儿，成祖右半边衣衫敞开掉在地上，右手臂上贴了许多白色的东西，线头连着插座，每电击一次，他的后背肌肉便偾起紧绷，左半边身子也跟着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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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左手掐着大腿，白亦行冷不丁上前坐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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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嘴巴因为长时间没沾水，淡红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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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手上动作停止，护士眼神冷淡，质问白亦行：“你怎么回事？我们正在治疗，你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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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如获大赦般歇两口气，前胸后背气喘吁吁，连偏头看她的动作都格外费劲。他看着白亦行，这小女人正直楞楞瞅着他，神色复杂，眼底讶然之余又浮上几分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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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见她不答又问成祖：“这是你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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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费力地说：“不是，是我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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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眼电脑，虽然戴着口罩，语调中笑意盎然：“我也是说，治疗那么多回，都没见过你家属。”又看眼女人，提醒道：“领导，他这还有一会儿，你是在外面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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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她果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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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电疗时间，整个治疗室里安静到无法忽视成祖细微的声响。他紧绷着下颌，把后槽牙咬得嘎嘣脆，白亦行低头去看他攥着的拳头，搁在褶皱不匀的西裤上，探出的手小心翼翼，仍是不敢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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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又收回，与他一样抓心饶肝地攥紧，指甲刨着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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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总算捱到结束，白亦行一边给他拨弄衣物，一边听医生吩咐：“按时吃药，按时治疗，不要又等到疼成这个鬼样子再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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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方便，白亦行给他系纽扣，食指指尖不时触碰到他汗涔涔的胸膛，成祖低头去看又抬眼瞧她，小女人这会儿正聚精会神问医生问题：“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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