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温迪可没少趁礼拜日蹭西风大教堂的「圣血」喝。
奈何人家阿贾克斯神父修养极好,没被她轻易惹恼,他很耐心地回答她道:“…只有牛奶。”
待荧就着牛奶吃完一块饼,心思就又开始活泛起来,她看着达达利亚手上的薄茧,那是他习过武的痕迹:“您一个司铎不好好在教会待着,怎么还跟着愚人众一起上战场?”
达达利亚低头将一个个发酵完的面团剂子按压成饼状:“我是在离开愚人众返乡后才接管了这里,以前并不是教会的人。”
他动作有些慢,像是在刻意避免黑色的袖口沾到面粉。
荧印象中,达达利亚干活的时候习惯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手臂,但他如今却一反常态地任由袖口盖住手腕。她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发现他袖口隐约露出的那一节白色似乎不是内搭衬衫的袖子,而是…纱布。
他受伤了?谁弄的?
“…我少时比较顽劣,没少被罚来教会做义工,对这里也还算熟悉,”达达利亚拿起模具,在一个个小圆饼上印下教会的圣徽,“有次离家出走被家人找回来后,刚好遇上愚人众来镇上征兵,我便跟着去了…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您应该也能猜到,我眼睛不好,家里人就没让我跟着一起下地干活。”
“但我必须得找点事情做,不然人就废了,于是,我开始自发来教会做义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就都把我当作正式的神职人员来看待了,前些年这里的神父去世了……”
达达利亚说完后,才自觉失言,他怎么能在一个刚认识的慕道者访客面前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起来?这也太失礼,太松懈了。
“抱歉,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无聊琐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0页 / 共2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