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只要够强,够冷,够无情,就能证明我不需要你的认可,不需要……你的爱。”
盛暄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破碎的坦诚,这是她在商场上、在盛家内部倾轧中从未有过的软弱,“我把自己活成了你要求的样子,甚至比你要求的更狠,坐到我想要的位置,我以为这样就能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得到您的认可,我甚至以为这样,有朝一日,可以让您接受我的感情,妄想得到您的祝福。”
她感觉到爷爷的手指在她掌心下极其微弱地动了一下,或许只是神经的抽动,却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
盛暄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印记。她慌乱地用另一只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可是爷爷……我错了……大错特错……”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没能为你做什么事,我也没能保护好小星,我只能看着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因为我收到伤害。”
她用力握紧了爷爷那只枯瘦的手,仿佛想把自己的温度、自己的生命渡过去一些。
“快点醒过来吧,我快坚持不住了。”
盛暄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迟来的醒悟。
“我享受着权力,却忘记了它本该守护的东西。我算计着得失,却算丢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和盛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她将爷爷的手贴在自己被泪水濡湿的脸颊上,那松软的皮肤此刻成了连接她与过去、与爷爷唯一的、脆弱的桥梁。
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伏在那里,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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