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袖管,还好,不怎么疼。
我只是这么一瞥,就看见她手肘内侧有一条更加严重的伤疤,我立马抓住她的手腕,推起她的衣袖确认,这是怎么弄的?划的吗?
问完后我又觉得自己太冒失了,尴尬地松开她的手,对不起,我、我只是……想问你痛不痛。
“刚开始会有点痒,等肉长好了就不痛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这时有松鼠跑过被红叶铺满的草坪,停在我们近处寻找从树上掉落的栗子,等它找到了,上了树,向斯晚才开口。
“不小心被我爸拿刀割的。”
“这也太不小心了,他没带你去医院吗,这看起来好像都没有缝过一样。”
她笑了一下,用衣服遮住她的伤疤,没关系,缝不缝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