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眠（6）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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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曦呼吸发抖，透过泪雾看着裴华信，女人的视线冰冷而漆黑，彷彿是一个无尽的漩涡，「裴晚曦，你和我说过的，你不会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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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定一件事，认定一个人，就绝对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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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负责，也不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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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骨被掐得几乎变形，裴晚曦痛得缩起肩膀，听见裴华信阴冷的后话：「就算要赌上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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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晚曦心一跳，瞬间面如死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