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疑，半晌，仍是选择低声开口：“所以，当真一点都不考虑...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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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顿时陷入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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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早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仍有些不死心，看着硝烟散尽的夜空一字一顿轻声道：“苣岷二州就不说了，就差为你造庙奉金身。新廷好些初入仕途者知你而不知萧玄霁，谢沐风多日未现，整个竹阳军唯你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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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走，没人能压制住所有人。我们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南边，恐怕用不了多久又要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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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留下来的意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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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仍是沉默，只是这回总算开口：“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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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再说话，一齐望着辽阔夜色，俱心知肚明那个未曾明言的决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