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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尤异自己心里明白,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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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也好,作恶也罢,人炼蛊、屠村、灭尽亲族…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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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尤异站起身,黑刀握在他手中,虚无自刀尖蔓延而上,爬满尤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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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异双目赤红:“释迦,你为了成神,灭我族人,你成为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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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面色微变,他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恢复原样,笑笑地反问:“那么你从万毒森林出去,离开东南亚,舍身填龙脉,死无葬身之地。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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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尤异挥舞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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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纵身躲开,在狭小空间中左右腾挪,十分得心应手,他边躲边嘲讽:“还跟个野男人混在一起,越学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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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裹挟风声,虚无将尤异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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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心脏须臾间停滞,只有挥刀的手依照身体指令,条件反射般,下意识攻击灭尽他亲族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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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抬腿,扫中他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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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卡车撞击,轰的一声,尤异陷入石壁,以他为中心,岩石蛛网般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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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啐掉喉头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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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异嘴角涌出血丝,黑刀从他手中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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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下来,抓住刀,又跌倒在地,踉踉跄跄地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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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抓住他的头发,虚无试探着向上,却终究没有攀上释迦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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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只要你醒过来。当年我们没能实现的大业,现在还可以继续。”释迦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尤异,所以他语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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