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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哪,我随他出门只是因为好奇,话说回来,你不也没闲着,一整天上哪去了?」我出神地望着车头方向,呢喃道:「这个人的行为处事很荒诞,花钱雇人上门来干掉自己,然后却日久生情结为夫妇,刺客老婆又将他亲兄弟谋杀,并后悔地跑了,一连串那么大的事,却说得轻描淡写,由始至终都心平气和,情绪也很稳定,活像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人。」
望着男子的背影,我又想起昨天他兴致勃勃的描述,虽说此人说得很下流,但我却听得很有感觉。彼岸花大概是个怎样的女人?鸳鸯茶给出了一个模糊概念。此女也是身高马大,不拘言笑,天生一副性冷淡的态度,浑身腱子肉,精悍而不粗壮,抱在手中感觉身子很硬。
「若与你相比,彼岸花完全谈不上漂亮,但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以往我俩恣意寻欢时,她总是被动的一方。肏屄时显得特别木訥,而且笨拙。」昨天,他是这么形容的,看得出他十分留恋,说:「只有在那时她是羞涩的,会躲避你的双眼,见你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打量便会生气,然后找来领带给我蒙上眼。我想她很少与男人鬼混,也许是性经验不足吧。」
要怎么打开她的天窍呢?这是男人始终很困惑的一个问题。俩人惯常的体位是骑乘面贴面,每个抽动都显得小心翼翼,彼岸花是被动一方,每回都搞得鸳鸯茶付出极大的体力运动。他无法说得太明,也难以给出建议,因为将彼岸花弄到手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万一将她惹恼了,女人拒绝再同他上床,这一憋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这种姿势本就很难发力誒,两个人都半坐着,只有女方主动才会带劲。」我在旁评头论足,刚说了几句,就註意到男人正侧目端详我的乳沟和白皙脖根,立即扭过脸去。
「是啊,你也能体会得到,与你相比,她就是个外行。」男人淫笑起来,目光丝毫不避。
「誒?说什么哪,怎么什么事都能绕到我身上?谁让你说的那么露骨,叫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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