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大发话,箭鏃帮眾们再也没了顾虑,纷纷抖擞精神,抡着各种铁管、车链条、榔头飞扑上来。我冷哼数声,心想就你们这群肌肉脑袋,恐怕连小学也没毕业,更不可能知道力学是所谓何物,怎冲得垮这道壁垒呢?在架设它们时,我将每一条椅腿相互交错扣紧,是个牢不可破的铁桶,哪怕是驱赶大象来冲,也只能将这部整体往后推开。
果不其然,几个楞头青撞在桌椅上,丝毫无法冲开,相反被我们揪住头发衣领拖到背后,一顿棍棒伺候晕了好几个。虽然解气但贼眾太多了,我等居高临下占尽优势,但存货却越来越少,只得弃了壁垒边打边撤,退进破屋里布防。
「你也快逃吧,留在这里只能添乱,去第三战场做准备,别将马全骑走,给我们留一条生路。」我见黄瓜在搏杀中早已是精疲力竭,尽力将她推向后窗,抡着平底锅猛击窜入破屋的箭鏃们。由于之前精密布防,每次只能挤进来一个箭鏃,如狼似虎的我和天竺菊,凭着手上铜管和安贡灰,不断打退探头之人,随着体力耗尽渐渐不支,大门很快被那名大汉突破。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破姐妹会里还有这等标致娘们,五马分尸实在有些可惜了。」
狂汉运足气力,暴喝数声,抡着胳臂扑上前来。我迎着他的劲风使出自己惯常绝招,以拳抗拳,结果自己手指骨裂,他倒像个没事人般依旧虎虎生风。女人的拳头比起男人可是弱了太多,如果仍是当初的我,不至于会像条棉花毯轻飘飘被拍击出去。见这个家伙伸手开始捞天竺菊,我这才慌了,只得咬咬牙,将最后一只雷鸟拋掷出去,给了他一个当头彩!
「跑吧,这样的混帐咱们是打不倒的,赶紧撤,再斗下去连命都要丢了。」借助白光掩护,我揪住她胳臂跃出窗去,在泥泞中打了几个滚稳住身段,开始向着最后的生命线狂奔。箭鏃们和锅子党岂肯作罢,也是鱼贯而下,只听得噗噗数声,又有几个家伙摔得个四仰八叉。
「我的妈呀,原来还是战败了。」躲在远处的木樨花望见我俩浑身涂满鲜血,一夹马肚子夺路奔逃,本就意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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