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那个老货走了?我的天哪,小苍兰,你俩换来换去不嫌麻烦么?」闻听熟悉的口吻,我简直哭笑不得,老子要真是个卖身的,她俩该怎么计费?是付一人钱还是俩人份。想着,我搂紧她脖子,笑问:「嘿,你给我些暗示,到底要如何来区分你俩呢?」
「这无关紧要,宝贝,听我说,过去你总说猫血枷锁,我始终理解不了,有时候沉下心去想,等神智清醒回来已过了很久。这件事的确发生过,在我那场漫漫无期的嚣尘之海噩梦里,有一段日子我被天竺菊冷遇,所以独自跑去了海滩上痛哭,我思忆着你的惨死,并喊着你的名字,试图找寻一份慰籍。多么可悲啊。在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鬼地方,只有冷风作伴。」
「誒?话说回来,我远远瞧见时,不论怎么呼唤,你就像看不见我那样。」我舒松着腕子,点起一支烟,问:「那然后呢?」
「我对自己说,每天看着她,竭力将她当作你来理解,渐渐地,我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庞,你仿佛成了她。但那张脸还是团白光,什么都望不穿。我不仅失去了你更失去了她,这让我心中充满懊恼,我怎么在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又爱上另一个人?况且那个人就是我自己。」她仰起脸,註视着我的双眼,说:」就在那时,头脑中滑过一声叹息,那是你的声音。你对我说,假如遇见了爱我的人,就将你遗忘吧。忘掉那些你不曾经歷过的事,岂不轻快许多?」
「太神奇了,我确实那么说过。」我早已忘了所有的不快,问:「然后你看见了我吗?」
「差不多,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映在了头脑之中。在一团耀目白光中,你穿着秋装,缓缓向我走来。你知道我有多惊喜?感谢上帝,我的苦盼总算有了回应,死去多时的你终于又聚会了。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天竺菊不懂安慰人,只会木訥地坐着,思忆着她所关心的人,你、krys、希娜、稻草修士、欧罗拉,置我于何地?我连个哭诉的对象也没有啊。」
这可能是小苍兰一生中最煎熬的岁月,她在绝望中整天以泪洗面,然后恰在其他时空线里,我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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