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坐在颠簸的房车中,我卧在为布雷德利备下的床榻上,点起一支烟合上眼,思绪回到了二十小时前,也就是惨战后与迪姐池中泡澡之际。一来这种时刻或许今生只此一次不会再有,将被永久烙印进思忆的深处;二来我也希望能借着放松,修补彼此之间的情感裂痕。
「是的,我不否认,收拾不了无耻之徒,我还不能收拾她的小孩么?为什么你被她打我要装得若无其事,她就丝毫不能受损不能被人教训呢?besson,你可知她是怎么侮辱我的?」dixie对外总是给人善解人意的形象,只有与我独处时才会表露出任性的一面。
「她的小孩?恐怕这点是真是假至今都无法判定。我来告诉你,她与勿忘我是怎么相遇的?而后经歷过什么?最终又落得怎样的下场?一切正如你所说,人的情感是復杂的。」
她最早是在混乱中被紫眼狐貍绑票带走,而后通过不停洗脑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被囚禁在安道尔修道院里的可怜虫,并对自己是个女人深信不疑。随着俩人渐生感情,她心头產生了一种类似韩国人般莫名其妙的悲壮感,觉得完成替紫眼狐貍寻女心切的夙愿,比什么都重要,甚至连我们这些亲朋好友都不顾了。结果其换来的,是连绵不绝的殴打与辱骂。
「紫眼狐貍是故意给你难堪的,只因她生性爱捉狭,是个无法理喻的精神病人。你觉得她很过份吧?但我见过更过份的。勿忘我不止一次拿天竺菊当自己盾牌,以给她破相作威胁,逼着单相思的稻草修士向她下跪,剜去自己双目。我在尤寧被她囚在地下室,拳来脚往总体说有得有失,并不惨痛,而她给吕库古小姐造成的肉体与心理伤害是永不磨灭的。」
「天哪,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她和无耻之徒间的这些事,原以为本来就是母女。」
「直到她闯入末裔葬地后,方才明瞭整天被自己毒打的这个可怜女孩,是另一条时空线里的安娜,这份愧疚瞬间摧毁了紫眼狐貍,以至于横下一条心来以身赴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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