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誒?你给我站住!你俩倒底什么毛病?来来回回将别人身体当假日酒店,我怎能分清谁是谁?」我快步追她而去,话刚脱口,不由站立原地,正因两者此番切换隔得这么近,我一下子区分出两者的不同,那就是真正的小苍兰始终管我叫alex,而神秘女人却喊我besson。
这个看似a到b的简单问题,却揭示出背后更深层的含义。普罗大眾才会管我叫alex,唯有与我深交的极少数几个女人,才会管我叫besson,例如女兵、迪姐和紫眼狐貍。她可以是任何人,已经认识的和还未遇上的,除非她自己肯说,否则我永不可能知道答案。
我带着诸多疑问走进了尸脊背的树心之中,它仿若是个异度空间,越往里去越宽敞,树墩位置居然冒出个毛糙的下爬楼梯,完全看不出刀劈斧刨的痕跡,更象是树木自己长成的。对于这类阴木,雾龙牙岛的主人翡翠之华才是行家,在那座小岛上,四处都能瞧见尸脊神像。
就这样往下走了几十步台阶,眼前现出了第二个血窟窿,适才的血腥修女似乎在炸开的同时,又有一部分窜进了底部,将这一头也溅得漆黑发亮,也许是日照关系或自然风下,它没有化为黑烟散去,依旧黏附在洞壁之上。而此刻的莉莉丝们,就站在这片朽木的背后。
「怎么拖拖拉拉这么久?在洞外忙什么呢?」天竺菊一把擒住我胳臂,拖到屋子正中央,那里视野良好,可以瞧见每个角度。她问:「这是你魔魘里见到的地狱么?」
眼前的一切,虽格调没变,但总体都產生了误差。原先我以为它是由花岗巖或大理石砌成的台凳,实际都是这颗怪树的一部分构成,那也是天然长成的,唯有脚底的勺状水池,才与魔魘接近。那层薄薄的黑水,并不是清泉,而是被稀释过的树液,透着浓烈的草腥味,在水电光照耀下泛着油花。整座古墓显得破败不堪,倒垂的树须几乎能擦到我的鼻尖。
而像法官般高坐在台檐后的罩袍人皮,细数之下也是大相径庭,数量是七具而不是十一,而今真正下到此间,我不必再像幻境中那般匆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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