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有共同的记忆,潘冬儿就永远都介入不进来。
再说了,周子安就不是一个定性的人,找冬儿也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过了这段时间,新鲜劲儿一过,潘冬儿肯定会被他一脚踢开。
想到这些,她苍白的脸上慢慢透出一抹诡异的笑。
而她想的那些,周子安完全不知道。
此刻,他正在港城的赌场里,看庄景洪挥霍无度。
昨天他赢了不少,今天早早就来了。
赌徒就是这样,永远觉得下一刻会赢更多,输了想回本,赢了想加注,只要成了瘾,这辈子就算彻底交代了。
刚开始,庄景洪和昨天一样,也是一直赢,后面就赢得多,输得少。
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是输得多,赢得少了。
再往后,他就再没赢过。
手里的筹码全输了个干净,还从赌场借了不少,一分不剩,都赔进去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老子手气明明那么旺,再来。”
“抱歉庄先生,您已经没有可以玩的筹码了。”
“你说什么,老子再借一百万。”
“想借钱可以,但是需要用东西抵押。”
庄景洪上了头,坚信自己下一把一定可以赢回来,所以他毫不犹豫将庄家唯一的一个筹码,庄飞的公司抵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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