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柔的野蛮,却是将两人体内不知名的躁动推向了高潮。
吕诗兰叫嚣的欢腾,可箭在弦上的时候,她却胆怯又慌张,陆怀民宽大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纸老虎。”
吕诗兰觉得自己玩火玩过头了,这男人肯定是存心报复她,所以在床上差点儿没给她折腾废了。
原来,痛并快乐着是这样复杂又清晰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吕诗兰以为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时候,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才算彻底结束,她都来不及细数自己身上的酸痛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陆怀民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盯着床中间的一抹猩红愣住了神。
她竟然是…
他突然唇角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有意思。
吕家要设家宴单独招待陆怀民,名义上说的是上次吕莎莎的生日宴上,有人对陆怀民出言不逊,吕家为了安抚他,一家人好好坐下来吃个饭。
可实际上到底是因为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吕诗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过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不断重复,吕诗兰骂骂咧咧下了床,“这个狗男人,平时看着一副禁欲的模样,上了床跟条疯狗一样,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