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渺顿时如遭雷击。
陛下,陛下竟然知道?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欺瞒的......”她慌乱解释,结结巴巴,御前行走的稳重都没有了:“当初殿下真的时常责罚奴婢,只是伤在不好见人的地方,奴婢没办法才......”
裴慎也已经做了十年帝王,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态度又平和下来,打断她:“好了,你毕竟做过朕的宫人,朕把你赐给他,他凌辱你,也是凌辱朕的颜面,他不会那么做。”
月渺来乾清宫时充满希望,离开时失魂落魄,脚像踩在棉花上。
她不信裴煜要她到身边只是为了叙叙旧。
可陛下显然不打算管她了。
回到寝卧,月渺发呆到半夜,忽然一鼓作气坐了起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逃跑!
宫女私逃是死罪,可总归还有一线生机,如果落到裴煜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可就连逃跑都来不及了。
说干就干,宫中奴婢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出宫,比如对外采买,或是家中出了急事,请准了主子探亲。
月渺这些年在御前行走,也算给各处混了个脸熟,所以她说请准了陛下出宫探亲,无人不信。
“乾清宫的手谕?哎,我明明记得拿着了,怎么不见了,哎呀,只怕是出来的急,忘在寝居了。”
月渺一脸懊恼,继而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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