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嶂,稻麦起伏,应该是随了母妃吧。”
裴煜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小观音,不要任性,你若再旧疾复发,外祖母会担心死的。”
裴念又贪恋地往外看了几眼,这才放下车帘,回到父王身边。
裴煜放下佛经,把女儿抱入怀中,伸手去试她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才放下心。
他捂着女儿冰凉的手,缓声安慰:“听说这次的神医是真有几分本事的,一定能治好你的弱症。”
裴念不以为意:“我倒觉得留着这病也不错,这可是母妃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胡说什么。”
裴煜皱起眉,裴念知道他又要唠叨了,伸手捂住他的嘴。
“好啦,我知道不该这么说的,也只是顺口了嘛。”
裴煜便把教训的话咽了回去。
坐了几天马车,本就体弱的裴念很快就又疲倦起来,枕着父王的腿睡了下去。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感觉有几滴滚烫落在自己的脸颊。
是父王又哭了吧。
(裴煜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