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裴琰沉着脸盯姜姝仪的背影,良久,还是拿起奏折继续往下阅览。
该让她反省一会儿,想清楚谁是夫谁是君,眼中应当有谁。
这不过是一封细数温寰罪过的奏折,自父皇那时起,温寰便仗着军功在朝中安插亲信,徇私枉法,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的亲眷和心腹是人,其余万姓都比狗畜还轻贱,可想而知这几十年来,为自己为亲族,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人死罪消,无可追责,但活着的亲眷往日既因他得利,如今便同样要受株连,还有那些倚仗他作恶,上下沆瀣一气的官员,也要一一清算。
近来刑部已经接到不少桩大案了,皆是昔日受冤的臣民,听说温寰身死,拟状上诉。
裴琰将奏报看完,把视线投向姜姝仪。
她仍站在那里,背影柔弱可怜,单薄的肩头落着花影,好像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姜姝仪。”
听到呼唤,姜姝仪转过身来,眼睛被风吹得有些红,她下意识揉了揉。
“哭什么。”裴琰看着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伸手道:“知道错了就好,过来吧,朕抱抱你。”
姜姝仪想说自己没哭,可看裴琰忽然和缓下来的态度,忽然觉得比方才被罚站还伤心委屈百倍。
她站在原地不动,一眨不眨地看着裴琰,隐隐有要落泪之势,裴琰只得放下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姜姝仪,你今日到底在闹什么?”
他实在是不明白:“你自从进来,便不规矩,盯着朕的奏折看,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难道还用朕教你?朕疼爱你,没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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