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这次笑得真心了些:“朕还不至于连你的生母都容不下。”
那您还挺大度!
姜姝仪怨气满满地了腹诽一句,而后扯扯裴琰衣袖,轻轻央求。
“陛下,若拓跋玉儿有害臣妾或您之心,怎么处置都无所谓,若她没有,真的只是因为和臣妾投契,就小孩子脾性想偷走臣妾,陛下就饶恕她一遭吧,好不好?”
裴琰“嗯”了声:“你放心。”
姜姝仪才要放心,他又道:“拓跋玉儿不是个性子单纯之人,别有所谋是一定的,朕会听你的话,从重处置。”
姜姝仪:......
她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求情下去,裴琰只怕现在就想像梦里剐了西阗国君一样剐了拓跋玉儿,还是闭嘴的好。
*
裴琰并没有剐了拓跋玉儿。
至少第二日,姜姝仪看到来向她辞行的拓跋玉儿还是活蹦乱跳,没有少一块肉的。
拓跋玉儿把那副已经完成的画像送给了她。
与姜姝仪昨日见的几乎一样,唯独增添了光色,画中的她脸庞和发丝上都映着朝阳,在秋千上垂眸看书,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之处,唇角微扬,笑得真心实意。
姜姝仪看得忍不住也弯起了唇。
拓跋玉儿瞅瞅娘娘,再瞅瞅一旁注视着娘娘的陛下,屈膝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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