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个信口雌黄的女子!”
程守忠不想管这种闲事,可娘娘义愤填膺上了头,他只能上前拉人。
程守忠虽不如程福那样是暗卫出身,但也身怀几分武艺,拉开一个弱女子绰绰有余。
黄衣女子跌坐在地,愈发哭闹起来,嚎道:“没天理了啊!光天化日之下之下,郡主欺负民女啊,还要让别的男人来毁民女清白!皇亲国戚就能这么作践人吗?民女要去告御状,要去求当今陛下做主啊!”
程守忠还是自阉了后,头一次被当成个男人。
姜姝仪还从未见过这么泼皮的人,气得咬牙切齿:“芳初,去外头叫暗——叫护卫进来,把这个人捆成粽子,丢给那个没了世子之位的章什么玩意儿去!”
芳初知道不能为这种小事动用暗卫
,但眼前的情况,不处置好娘娘肯定是不愿意的。
她立刻冷下脸,对旁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几个伙计道:“你们是店家,眼看着有人闹事,就这么不管不顾吗?”
伙计是两头都不想得罪,纵然章郎君已经不是世子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这个平头百姓能不招惹也不想招惹,有人出头自然是最好。
可如今被点到了,就不得不管事了。
他们正想互相推诿,芳初又道:“你们若还容她在这儿闹,败了我们夫人的兴致,那我们刚才选的布匹可就都不要了!”
到手的银子要飞,伙计们一下来了精神,再也不推诿了,争先恐后地过去驱逐那黄衣女子离开。
姜姝仪听她下楼前还哭嚷着要告御状,忍不住向前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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