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说到父皇心坎里,父皇才会相信,才会高兴。
裴琰于是低头,做愧疚状:“儿臣羞于启齿。”
父皇果然被引起了兴趣,扔给他一个字:“说。”
裴琰跪了下去,深深垂颅:“儿臣一直以为自己材质虽拙,但此生能恪守君子之道,也算不愧对父皇,可娶妻纳妾后,方知自己也不过俗常之人,明明懂得该敬爱太子妃,却仍为色所惑,更迷恋妾室,儿臣觉得自己不配为储君。”
父皇哭笑不得:“你啊你,被魏太傅那个老顽固教傻了!若你这样便不配为储君,朕岂不是也要让位了?”
裴琰:“父皇内任贤臣,抚百姓,外震四夷,定边疆,功在千秋,名留万岁,儿臣怎配与父皇相提并论。”
父皇畅快地大笑了起来。
“罢了,你先跟朕说说,你相中的是哪个?”
裴琰头垂得更低:“昭训姜氏。”
用姜姝仪做挡箭牌,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妃妾中她最貌美,也是父皇指给他的,裴琰说别人父皇未必信,只有说她,父皇才会觉得自己与他“同流合污”,“父子一心”了。
果不其然,父皇笑得开怀:“朕就知道!只是她家世不显,看模样,也不是个聪慧大方的,这种侍妾你宠宠无妨,但长子最好还是不要从她腹中出来,否则将来会是一乱呐。”
裴琰虚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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