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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翠在第三日来乾清宫急禀。
“贵嫔每天望着乾清宫方向以泪洗面,觉得陛下几次拒见,是嫌弃她有孕无法侍奉,所以去另寻新欢了。今早太医诊过脉后,说贵嫔忧思郁结,若一直这样下去,于母体和胎儿都不好。”
裴琰扶额,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召姜姝仪过来。
她有孕,裴琰不能训斥她,只好温声细语地讲道理,告诉她自己近来忙,不是不疼她了。
姜姝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他哭泣了许久。
从那后,裴琰再忙也不曾拒绝姜姝仪的求见。
可姜姝仪见不着他哭,见着他了也哭。
她望着裴琰吧嗒吧嗒掉眼泪,裴琰问她哭什么,她竟说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想哭,还想要他哄。
裴琰的温和原本是真假参半,两个月下去,竟让她磨得果真半分脾气都没了。
直到第三个月的时候,薛淑妃对裴熠下了毒,诬陷是姜姝仪所为。
算是聪明的手段,裴熠是皇长子,而姜姝仪腹中男女未知,没人会觉得薛淑妃能傻到用亲生儿子冒险行陷害之事。
反过来,身怀有孕,恃宠而骄的姜姝仪倒是有一百个理由毒害宫里唯一的皇子。
姜姝仪那日正在莫名伤怀,对窗垂泪,裴琰已经哄累了,干脆先批折子,放任她自己哭会儿。
程守忠进来禀告了此事,姜姝仪一下子止住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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