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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白皙骨感的手轻轻抬起,才触碰到男人凌乱的头发,那人就醒了,手腕当即被一只燥热大手擒个正着。
“又偷窥?”周寅坤缓缓抬开眼皮。他睡眼慵懒,大喇喇地对上夏夏慌忙的视线:“我醒着的时候也没见你瞅这么仔细。”
“我,我——”夏夏手腕被他完全攥着,这个距离,连男人的睫毛都看得根根清晰,莫名地感到紧张,倒也没搪塞:“我是很大方地看的。”
周寅坤理解她的意思,周夏夏认为只要没贼眉鼠眼地瞄来瞄去,就算是光明正大。
“行吧。”男人心中自有答案,偏又问:“那你摸我脸是怎么个意思?”
“没,我看你头发乱糟糟的,就想……帮你弄整齐来着。”夏夏解释完,赶紧换了个话茬:“要不然你再去床上睡会儿吧,我看正好今天有阿耀在照顾小川,你也可以休息下。”
实际上,看护病房里另置有一张供家属休憩的床。可周寅坤除了夜里跟床上歪那么俩仨小时,其余时间里,不忙活的情况下都跟周夏夏旁边的看护椅上坐着,一步都不愿离开。
周寅坤回头瞧了眼身后那张宽敞的大床,哪里比得上跟周夏夏待一块儿舒服。“不困。跟这儿坐着一样。”
“哦,那好吧。”夏夏说:“你可以帮我把床背角度调整下吗?我想起来坐会儿,这样不是很舒服。”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周寅坤直起身,一边帮她调整角度,一边问:“怎么?伤口很疼?”
枪伤处有麻药顶着,并没有很疼。倒是乳房坠胀得压迫感很是严重。伤口还未愈合,所以身体不易翻来翻去,这么一坐起来真的感到舒适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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