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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味怪怪的,像被金属气包裹的咸腥,她不确定是否能称之为情欲的味道,只是闻起来就会让人莫名联想到那种事。而这也是每个人生理反应释放出的东西,受不受得了的她也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认,是真的不好闻。
夏夏瞄了眼门的方向,门外没再传来动静。十几分钟倒也不算太久。她看了看周寅坤,最终点了头:“那好吧。”
周寅坤随意提上裤子,迈下了床。去浴室接了盆温热的清水过来,把小兔浑身上下全擦了一遍,中途还换了两次清水,末了还给她洗了手。
他擦洗得仔细,脑中忽然浮现当初他中枪后,在货轮船舱里周夏夏给他擦身伺候的情景。那时她见他伤势严重,着急得够呛,没白天没黑夜地守在床边,整个人乖巧又听话,逃都不敢逃了。
也是在那之后,两人临时落脚香港,孩子就是跟九龙塘的老别墅里玩儿大了有的。是哪一次呢?
细琢磨,前几次周夏夏偷吃过避孕药,按理说不太可能怀孕,那就是在他一气之下把避孕药扔掉之后了。当时卡娜也在,而他却每晚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去找周夏夏睡,成宿变着法地操弄她,这么说来,某种意义上还是“偷情”偷出来的?
呵,怪刺激的。
夏夏看他低头忙活着,时不时地露出笑意。她诧异地问:“你在笑什么?”
周寅坤给她洗完手,将淋着水的手裹进纯白毛巾里擦,抬眼便对上那双依旧乖巧的大眼睛:“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风水轮流转?”夏夏思忖间念叨出声,这才想起周寅坤中枪时她照料他的情形,“你是说那次?”
那次,他也差点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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