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可怕,会发烧生病,也没有三头六臂,就是个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罢了。
还记得在蒙诺克岛时那位医生说的,“再可怕的人终究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就不会永远一成不变”。
那他的逻辑又是什么呢,又改变了什么呢?
耳边忽然闪过他昨晚的话,他问如果他们不是叔侄她会不会动心,如果他没有杀赛鹏,她会不会愿意跟他过日子………
这话听起来是普通的问话,简单的假设,细琢磨,又更像是种没底线的卑微和祈求,一点也不像那个狂妄自大本事通天的周寅坤。
而自己答案究竟又是什么呢?
时过许久,夜已深,窗外雷雨交加,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巨大的雷鸣叫醒了梦魇中的人,他猛地坐起身,冰敷额头的毛巾已被体温染成温热,啪嗒掉在床上,睡得太久都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又是现实,他叫了声:“夏夏。”
没人回应,周寅坤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鞋都没穿,仓皇的地把所有房间找了个遍,小兔不在,哪里都没有,没有她的味道,没有她不耐烦的回应,整个别墅清净极了。
最终,她还是走了。
这是第一次,内心极度的失落夹杂着莫名的恐惧,老妈丢下他走了,好不容易捡了只狗还是只短命鬼,现在养的兔也跑了,男人嗤笑一声,心中道:“也是,谁会愿意留在他这种烂人身边一辈子呢?”
可那又怎样,他周寅坤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才行。
下一秒,他拖着沉重的躯体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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