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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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妄自菲薄。】阁主说，【族中唯有你才有能力登上朔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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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笑了笑，识趣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圣女”并非固定称呼，入主九魂殿的若是女子称“圣女”，若是男子则称“祭司”，除此之外职责完全相同。当年九魂殿惊变，青冥圣女陨落，于是被司泽从血祭中救出的烛影成了圣女，而他留在了渊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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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谬赞。】烛影整理好思绪，开口，【此次扶乩测字，为它得了两个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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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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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霓。”烛影将两个字写给阁主看。水雾在半空凝聚成笔画，两个波光粼粼的文字笔迹纤丽，长久悬浮在阁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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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霓？”阁主喃喃重复一遍，“星轨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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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茂盛，霓虹当空。】烛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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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皱起眉头，下意识看一眼袖口露出头的小黑蛇。他拂过袖口，手心掩住了小黑蛇跃跃欲试的好奇脑袋，这才问，“草木茂盛分明有更美好的字词，何必用荆棘之意？霓虹无痕无根，随风聚散，短暂破灭，是否为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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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如此。”烛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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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便沉默下去，点点头，带小黑蛇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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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还一动不动站着。回九魂殿的路上，她将阁主的名讳在舌尖翻来覆去默念，如同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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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水饮风楼的建筑群并不高，整体端庄厚重，但正殿门上“悬水饮风”四个字却笔锋凌厉，钩划如刀；殿群正中一座云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重檐飞脊，廊下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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